鶴見reik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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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民国paro]沧海之水(2)

指路

食用说明书

一定要看!!

章节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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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您的意思是说去唱堂会吗?真是承蒙喻老板的厚爱了,”没等本人开口,梨园老板抢着答道,“在下当然没问题了,只是这北平到上海的车程可不短,不知黄少愿不愿意了。”一边转头望向旁边的人。

正当黄少天犹豫该如何作答时,对方又开口了:“老板似乎是会错了意,鄙人的意思是,可否请这位黄公子在寒舍安置下来,每日唱唱戏便够。”

黄少天愣住了,梨园老板愣住了,就连一旁的侍从也愣住了。

“这……”梨园老板面露难色,“喻老板说笑了,只听说过去唱堂会,可从没听过直接把人带回家的,您这不是让在下为难嘛。”

“我去。”就听见旁边有点不合时宜的两个字,却也从中能听出坚定果断,三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了这位少年。

“我要去。这就去跟我们师父言语一声,喻老板您稍等。”语毕,少年浅浅鞠了一躬便下了楼,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三人。

黄少天也不晓得自己为何答应得如此迅速,甚至还未过了脑话就已经到了嘴边儿上。或许是先前上台时注意到那人儿瞅着自己的眼神一看便知是懂戏之人?亦或是方才邀我时的语气带着师父也不曾有过的温柔?不,一定是因为他懂我的戏罢了。黄少天的内心不知何时已乱了方寸。那人儿真是个奇怪的存在,他这么寻思着。


瞧着黄少天离开了,梨园老板本想两边儿都顾及上,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索性决定去追已经走远了的黄少天了。

侍从见梨园老板离开了,急忙开口道:“喻少爷,此事还是要过问一下老爷的吧。”

“无妨,回去我亲自跟他说就是了。”对方淡笑。


后面的过程就很简单了。一开始那师父自然是不乐意的,毕竟黄少天姑且算是个宝,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怎舍得将这块宝拱手让人呢?当对方安慰说权当是每日都去唱堂会了罢,隔段时间也大可回北平来看望他,并在支票上写下了一串长到能让人怀疑这支票真伪的数字后,便一口应允了下来。这可是整个戏班子就算唱上半辈子也不见着能有的数字唷!

见自个儿的师父都同意了,黄少天也没耽搁,收拾收拾本就不多的行李,同众人道了别就随二人出发回上海了。



北平站依旧如往常般喧闹吵嚷,人们拎着大包小包摩肩接踵,都各自赶着各自的火车前往不同的地方,脚步匆匆。他们一行三人也随人流上了车,火车呜呜地驶向了上海。

列车的包厢里可不像外面普通座那样热闹,这一间也不例外。黄少天离开梨园时便换上了一身布衣马褂,虽说在人群中是一点也不起眼,但跟眼前这二位一比却反倒觉着有些格格不入了。此时他坐在窗边,双手撑在腿上看着对面座位上的二人,一人拿出笔在本子上沙沙地写着什么,另一人则在旁边查阅着一叠叠的文件。黄少天倒想开口证明一下自个儿的存在,却生怕打扰了他们,这么来来回回几次后,紧张得更是将裤子攥得越来越紧,再加上火车行驶的哐啷哐啷声,听着直让人头疼。

半晌,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沙沙声终于停止了,“嗒”地一声笔盖被合上后,对面的人接着将本子也合上收了起来,抬头才注意到坐在对面的人,随即投来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微笑。

“抱歉,公务繁忙,难免照顾不周。”

黄少天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事儿,喻老板您——”

“忘记介绍自己了,鄙人喻文州,这位是我最得力的干将,郑轩。”喻文州打断了他的话,“对了,你可以跟他一样叫我喻少爷。喻老板太市侩,我不喜欢。”

“是,喻少爷。”黄少天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从北平到上海果真不近,黄少天自个儿都不晓得何时见到的周公,等再次睁眼时已经是被火车到站的鸣笛声和郑轩的呼唤声给吵醒了的。等反应过来了,急忙拎着行李快步追上已经走远几步的二人。

坐上早已安排好候在那里的车,一路上看着沿途的街景,再没有老街胡同和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取之而代的是数不清的银行酒楼和街上穿着学生服的少年少女们。可惜吃不到冰糖葫芦了,黄少天遗憾地这么想着,转眼就到了目的地。

气派的大门,宽敞的庭院,一看便知是经专人设计过的内宅,也是不枉“府邸”这一词了,黄少天暗暗惊叹着。等进门被人带到了自己要住的房间里后,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油然而生。虽说不上华丽,但作为一间下房来说足够格了,这可比他在梨园睡了十几年的大通铺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正当黄少天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一声呼唤,这才回过神儿来。

“少天,过来。”

——在喻文州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黄少天还对这突然的亲昵搞得有些反胃,但当喻文州迟疑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轻唤了声“阿黄”时,他立刻抗议,表示听上去就如同一条宠物狗的名字后,顿时觉得少天这两个字似乎也不难听。

黄少天循声走到了内房,映入眼帘的精致的家具与工艺品又让他暗自惊叹了一番,不过此刻最吸引他的是坐在正对面书桌前的喻文州。

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袭军衣的喻文州,玉树临风。

见黄少天来了,对面的人便开口道:“这么久的车程想必你也累了,这两日就先收拾下东西,闲下来时让迎春带你熟悉熟悉环境,有什么问题问她就好。”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丫头,清清爽爽一个麻花辫,倒挺秀气的。

“是,喻少爷。”迎春道。

黄少天此时也不忘自己的差事:“那戏呢?”

“以后我想听时你唱唱便是。我还有事要忙,失陪了。”喻文州起身,视线却停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字上,“嗯?这字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黄少天也顺着看了过去,无奈师父从小只教过他唱戏,如今更是大字不识几个,此时也只能干瞪眼了。

“哎,老爷看这字是喜欢得不得了,少爷您出去时就让迎春裱好给挂上了。”看得出是个挺讨喜的姑娘。

喻文州笑着摇了摇头:“照顾好少天啊。”说着走出房门,留下一个摆着手的背影。

“是!”

此时的黄少天是憋了一肚子的疑问,见喻文州离开了,凑上前与叫迎春的姑娘寒暄了几句,便一股脑儿地全问了出来:“喻少爷是个怎样的人啊?方才见他穿着军装,是军队中的人吗?你们所说的老爷又是谁?”

“你问太多啦,”迎春倒不介意和黄少天多聊几句,“我们少爷是个对谁都很温柔的人,却又不太能让人猜到他的想法。少爷正是军中之人,可厉害了,听说还立过大功呢。而老爷也是一介军官,据说是他把儿时的少爷捡了回家,或许是因为年龄相差不大,少爷总称老爷为‘大哥’。对了,我带你熟悉一下房间吧,跟我来。”说着就招呼着黄少天上楼。

黄少天跟了上去,心想好在对方是个不难相处的人。


夜色渐浓,黄少天反正也闲来无事,便帮着迎春一起打扫宅子的时候,就听到“咔嗒”一声开门声。

迎春倒是机灵,一下跑到了玄关前:“老爷,少爷,郑副官,欢迎回家。”

“哟,迎春啊。对了,不是小喻请了个唱戏的来咱家了么,哪儿呢?”闻声映入眼帘的是个也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看到了黄少天后,径直走过来,“难不成就是这位小兄弟?来来来,给老夫唱上一段。”说着,大大咧咧地身手拍了拍眼前一脸紧张的人的肩。

“大哥,别吓着他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转头望向了黄少天,“久等了。”

黄少天急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郑轩也跟在后面走了过来。

互相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后——应该说是喻文州及时阻止了中年男人吹嘘自己的光荣事迹后——也不能说是吹嘘,就凭着军官一职,黄少天自然是会信的。接着黄少天便应着对方的话回屋穿戴行头了。原来那个叫魏琛的男人也很和善的嘛,他一边往脸上抹着粉一边想着。虽然喻文州说过不用勾脸了,但黄少天看自己脸色这么差,想着抹个粉便好。

一出《牡丹亭》唱罢,魏琛乐得直夸这孩子唱得真好,长得又秀气。一旁的迎春虽然不怎么会听戏,却也能听出唱戏者的水平不低,一直不停鼓掌的同时,也不忘推推旁边的郑轩,示意他和自己一起鼓掌,旁边的人则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而喻文州只是点头笑笑,嘴角勾起了一个足以牵动人心的弧度。

五人有说有笑,偌大的府邸中从几扇窗中透出了暖黄色的灯光,在浓浓夜色里尤为显眼,把庄严的府邸抹上了几丝暖意。

待黄少天躺倒在床上时,夜已不知过了几更。床榻软得好似一躺就陷入了棉花堆里,床头的时钟还在嗒嗒地走着,空气中弥漫着木质家具散发出的特有的味道。黄少天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今日发生的一切似场梦般,他不禁伸手朝自己的脸上狠狠掐了一把,结局就是疼得直咧嘴。下一秒疲倦已经爬满了全身,翻了个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黄少天过得相当开心,每日跟着迎春学学做饭,喻文州和魏琛兴致来了会让他唱上几曲,二人不在家时迎春便会带他熟悉周边,有时喻文州空闲了还会教他认字——

二人坐在沙发上,前者用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字,后者皱着眉敲着脑袋思索着,突然眼前一亮:“这个我在哪儿见过!怎么读的来着……”就看到刚舒展的眉头立马又恢复了原样。

喻文州合上笔盖轻轻敲了一下旁边人的脑袋,无奈地笑笑:“说了多少次,这是你的名字,看了十几年了,还不知道在哪见过。”

黄少天揉着方才被敲中的地方撅嘴嘟囔着:“师父又没教过我。”

“就这样还想看懂这句诗,”喻文州抬手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字,“看来要到猴年马月了。”


一天,黄少天照常起床后,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还没看清就跟门外的人撞了个满怀,黄少天吓得后退两步,等看清来者后瞪大了眼睛,一边不停地鞠躬一边道着歉:“喻少爷实在抱歉,都怪我不小心撞到了您,我——”

“少天,”对方打断他,黄少天这才抬头看见眼前人一身西装,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正如初次见面时那样,“先前看你的戏服都旧了,才发觉来了这么久还没给你买过什么像样的东西。假我已请好了,去收拾一下,今日就带你上街置办置办新行头,顺便买几件新衣服。”

就看到上一秒还是睡眼蒙眬的黄少天,此时双眼好像放着光一般:“好哎!少爷您稍等,我马上就好!”说着就一头扎进了衣柜里,开始翻找着出门穿的衣服。

“少爷,您也太惯着他了吧。”郑轩靠在旁边的墙上有些不满地说。

喻文州的笑意加深了,摇了摇头轻轻带上了门。


在黄少天的眼里,上海的街道无论怎样都比北平的要繁华,当他坐在郑轩开着车的后座上,看着两旁灯红绿酒的酒楼及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时尤其这么认为。殊不知,即便北平有这样的地方,师父也自然不会带他去的。

绕过了几条路,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开满了各种服装杂物店的一条街了。还没等郑轩把车停稳,黄少天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不顾后面郑轩的劝阻,一头扎进了一家店铺里。当他停好车跟着喻文州下来后,急忙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早就跑得没影儿了的人。

正当喻文州还在店铺里艰难地穿梭时,忽然感觉头上被人扣了个东西,接着就听到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喻少爷,这帽子实在太适合您了!”跟着自己就被拉着挤到了一面镜子跟前,这才看到镜中的自己头上多了一顶黑色礼帽,不得不说和这一身西装还真挺搭。然后就看到从自己身后探出头的黄少天,对着镜子认真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认可他自己的审美。

喻文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摘下帽子反手就扣到了探出的脑袋上。不得不说,虽然黄少天身上的布衣与这礼帽的风格着实有些不符,可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违和感,没准儿他正好适合这种风格呢,喻文州心里琢磨着。

“少天,喜欢吗?”喻文州凭着镜子反射,注视着身后由欣赏自己改为欣赏本人的黄少天。

黄少天端详了半天,最后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喜欢!”

此时看到刚刚挤到二人附近的郑轩,还没搞清状况,就被喻文州支使着去付钱,一脸茫然地照做后今天的第一件战利品就诞生了。


后来的很多画面都是,黄少天在前面拉着喻文州东跑西窜,郑轩则跟在后面一边扶着额头无奈地叹气,一边嘴里直念叨着“压力山大”,偶尔追着跑几步以防自己不会跟丢。

“少爷少爷,”黄少天转过头来,鼻梁上赫然架着一副圆框墨镜,“怎么样怎么样?”

喻文州看着面前如同算卦先生的人,好容易才憋住了笑:“嗯,好看!”

喻文州又被拖进了一家卖戏服的铺子里,看着店里别具一格的装潢,他自己倒是很喜欢。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在了墙上挂着的一件戏服前,看着就觉得异常柔软的绸缎上用金线勾勒着花纹,中间的一朵朵花绣得更是栩栩如生,错落有致,一看便知价格不菲。黄少天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鬼斧神工的做工,精致到足够称得上是一件艺术品了。

身后站着的喻文州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开口道:“少天喜欢就买下吧,对了还有头面那些,看上了就尽管跟郑轩说——”

“少爷您看这佩剑的质感可真好!还有这个……”此时的黄少天又被更有趣的东西给吸引过去了,丝毫没听到刚刚有人对他说的话。

一转眼,郑轩的手里已是大包小包的了。

“对了少天,”喻文州突然想到了什么,“该给你买套西装了,去挑挑看吧。”这回轮到喻文州了,二话不说就把黄少天推进了一家西装店。

坐在试衣间的两人看着黄少天穿着一套一套的西装从里面出来,黑色太严肃,白色又显得气色不好,深灰色的话——横竖都感觉还是喻文州穿着最合适。最后当看到黄少天不知多少次走出试衣间时,一身黑灰竖纹衬托出了几分少年的英气,优雅而不失谦和,两人不约而同地直点头。

黄少天倒觉得反正自己又没机会穿,买哪套也没什么区别时,就听到店小二报出了一串天文数字,不禁咂了咂舌,直感叹人生不易。


“少天,如若还缺什么说便是。”走出了西装店,喻文州看旁边的人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才问道。

对方嗫嚅道:“喻少爷,我想吃冰糖葫芦。”倒不是黄少天自己为难,是他怕提的要求会令喻文州为难。

喻文州也没多想,转身问后面的人:“郑轩,你知道哪里有卖冰糖葫芦的吗?”对于此事他还真不清楚。

郑轩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于是开车带着二人绕了半个上海,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当喻文州亲手将一串递到对方的手里后,黄少天感动得就差没抱住喻文州大哭一场了。

就这样满载而归地回到了府邸,口中的山楂味还没有散尽,黄少天看着摊了一床的刚买回来的衣服配饰,随便卖掉哪个都够他花上半辈子的了,想着几个月前在梨园的日子,应该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过上这样的生活。同时也不忘琢磨着师父收下那笔钱后,戏班子大概也会好过不少吧。别看这可是被称为北平最好的戏班子,其实都是下九流,与街边小贩赚的钱也没差多少。可就连黄少天自己也不知道喻文州为什么要为自己砸这么多钱——或许对于喻文州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好比有钱人家喜欢养宠物狗那样——可他自己却不这么想,因为喻文州就是喻文州。毫无逻辑,却又固执地这么认为。



接下来的日子与先前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黄少天感觉喻文州的假期好像变多了,没事总呆在房间里,看起来也很乐意黄少天去叨扰的样子。连迎春时常都会念叨说:“自你来后,少爷的笑容似乎都变多了。”


有次,三人都按部就班出门工作了,屋里的二人也在照常打扫着宅子。

迎春一丝不苟地擦着餐桌,忽然瞟到旁边空空如也的酒柜,道:“黄少天,老爷刚说过要喝红酒,家里的酒柜又空了,就劳烦你出门买一瓶了!”

于是黄少天奉命上街买酒了。什么年份牌子的他倒不懂,在酒铺就看到一瓶红酒包装精致大方正合了他的意,于是买下后抱在怀里准备回去了。

“这就是那个唱得都是下三滥玩意儿的戏子啊,还敢在魏长官的府上呆这么久?”听到了这样阴阳怪气的一句话,黄少天停住了脚步。

“听说是喻大少爷带回去的人,魏长官能不给面子嘛,”另一个男人搭着腔,“只怕喻大少爷后悔也来不及喽,他那性子怎好意思直接把人给赶出家门的呢?”

黄少天拿着酒盒子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盒子被捏得变了形。

“我看是过不久喽。”

黄少天下意识地打开盖子将酒瓶拿了出来,盒子也被丢到了一边。

“哈哈哈哈——”

两人话音未落,黄少天一抬手就抡了过去,只见酒瓶砸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上,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男人倒在了地上,头上渗出的血混和着红酒的液体顺着脸颊汩汩地流下来,染红了一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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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第二章终于写完辣!比第一章多了近一倍!看着感觉超有成就感233

这一章主要任务就是撒糖,甜到腻的那种

(不会告诉你后面就要掺上玻璃渣了

总之前期主要就是感情线,等感情够深了再开始发展剧情xx

因为离开北平的缘故,所以从这一章的叙述到人物语言都少了很多京味儿,后面会慢慢过渡到没有的

还有因为只想着撒糖了,如果发现了有些不太符合逻辑的剧情,欢迎私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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